“小声点,被我家祖宗听到,回去我又要跪搓衣板。”
唐知颂对他伏低做小的德性已习以为常,裴庆看不下去,“你有点出息吧你!”
“你出息你娶不到老婆!”
裴庆被他一箭正中心脏,气得喝了一口闷酒。
总不能干坐着,程彦君招呼,“这牌不高兴摸,咱换一种。”
重新摸上牌,裴庆又问唐知颂,“阿颂,联姻感觉怎么样?”他不知道娶一个没有感情的女人是什么滋味,想起家里逼他相亲就愁。
唐知颂回忆前晚江彬防备的语气,心情一言难尽,“还不错。”总不能说不好,让人揣度他跟江彬。
“平常不跟你闹脾气吗?”裴庆见惯了程彦君的老婆花式折腾老公,不知道唐知颂和江彬这一对是怎么处的。
唐知颂挑眉反问,“闹什么?”
那语气听着就像是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江彬身上,他也没什么能让江彬闹的地方。
唐知颂自问丈夫该做的都做了,对江彬也足够放低姿态,而江彬呢,也不是那种使小性子的人。
裴庆很佩服,“还是你行。”
打了一会儿,程彦君的老婆过来给他们送水果,
“唐总,得空把小江总带过来玩牌嘛。”
上次在唐园,江彬明显不会玩牌,估摸着平日不怎么玩这些,江彬有没有别的爱好,唐知颂不清楚,住了这三天,她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嘴里敷衍道,“好。”
玩到十一点回家,进门客厅还亮着灯,一道纤瘦的身影窝在沙发上。
唐知颂愣住,走了过去,叫醒她,“你怎么睡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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