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安慰我,抱一抱就行。”傅让夷又露出那种拿他没办法的表情。
“不想做?”祝知希搂住他的脖子,仰着脸,拿鼻尖蹭他的下巴,“易感期已经彻底过去了吗?”
“别招我。”傅让夷掐了掐他的脸蛋,“好好养养吧,这几天太过了。”
“过吗?我觉得还好啊。”祝知希笑嘻嘻的,忽然想起什么,眼珠一转,“很有效诶,你看,我能让你易感期平复下来,你直接让我多了三天的倒计时!我们俩上床不光合法,还非常高效。”
傅让夷终于被他逗笑了。
“真的有三天?”他挑了挑眉。
祝知希举起手:“真的,我发誓。”
傅让夷拉过他的手,亲了亲手心,又揉了揉,轻声说:“那就好。”
尽管没能把自己完全推销出去,但祝知希还是缠着他,接了很多个吻。傅让夷再冷静,接吻时也会动情,会情不自禁地把信息素留在他身上,会想要标记他。
但他极其执拗,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再继续下去,点到为止。
某个瞬间,祝知希有些走神,回想起贺雪尧口中的那位上将。仅仅只字片语,就勾勒出一个人孤苦的半生。他失去了自己的爱人,就没有再选择其他人了吗?好固执。
真的很像亲生的。
“躺下来。”
“嗯?”祝知希还以为他回心转意了,乖乖躺下,结果被傅让夷翻了个身,被迫趴下。
原来是按摩。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药膏,傅让夷打开来,挤在手心,在他后腰推开,力道很舒服。
本来是要帮他分分心的,最后又变成他来服务了。祝知希趴在枕头上,面朝兔子玩偶,长长地叹了口气。
大约是想快点回S市,第二天一大早,傅让夷就返工。他走得无声无息的,祝知希完全没察觉,醒来时已经上午十点半。
小桌上是他特意叫的早餐,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