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然后他说:“但是你可以标记我。”
傅让夷怔住了。一颗心忽然跳得极快,比方才接吻时还快。所有的伪饰都瓦解,他鬼使神差地靠近,闭上眼,鼻尖一点点蹭着祝知希的后颈。
那上面还有他的牙印,还残留着一点他的信息素。
喉结上下滚动,他从背后搂住祝知希,偏头咬了上去。尖利的犬齿刺破皮肤和血肉,他感觉到怀里的人颤了一下,疼得发出呻吟,又咬牙忍住。牵着他的手攥得很紧。
信息素被源源不断地注入进血肉里,连同他的不安、恐惧,他扭曲的占有欲、焚心的忧虑……明知道没有腺体接收,明知道会很疼,他却还是这么做了。
祝知希在他怀里哆嗦,颤得令他想起了昨晚。于是他又从野兽变回人类,抽离开,蹭着祝知希的颈窝,搂着他喘息。
“很疼吧?”他哑声问。
祝知希笑了,摇头:“还好吧。”他转过脸,嘴唇都有些发白,却笑得阳光灿烂,还歪头看他,开玩笑说:“你可以去演吸血鬼电影了诶,又白又帅,长着尖牙。”
傅让夷靠在车窗上,盯着他,淡淡道:“还是算了。”
那我可能是最挑食的吸血鬼。只想喝一个人的血,别的闻到都想吐。活着得把这个小倒霉蛋吸干,死还死不了。
祝知希凑上来,吻掉他嘴唇上的小血珠,好奇问:“我的血现在是不是香香甜甜的?里面有你的信息素。”
傅让夷拧了拧他的脸颊:“你从里到外都是。”
祝知希点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傅让夷,想标记就标记,祝知希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