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正经的话啊?”
傅让夷看向他,眼神变了又变,最后说:“你难道说过什么很正经的话吗?”
祝知希立刻瞪住他:“你怎么这样?”
昨天给我求婚的温柔人夫去哪儿了?是我喝多了做梦吗?怎么又变回嘴毒俏寡夫了?
能不能天天易感期啊。
想到这,祝知希又在心里呸呸了两声。
算了,易感期对傅让夷来说太痛苦了。
他叹了口气,“果然,没有了补偿,你就又变回去了。早知道不限制在昨天,限制成24小时了,昨天那么早就睡了,最后两个小时都没办法下达命令,太浪费了!”
傅让夷盯了一眼他手上的婚戒,又看了看自己的。
“你还想怎么命令我?婚都求了。还嫌不够?”
也是。
祝知希眨眨眼。他还没完全醒盹儿,也没整理好心情,不想耽误傅让夷工作,就摆摆手说:“算了,你先去上班吧。”
谁知傅让夷却没直接开门离去,反倒朝他走近一步。
祝知希抬起头,疑惑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