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道:“鸣鸣,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就是画中的丹卿呢?”
容惊鸣满脸都是匪夷所思:“阿卿!你在说什么呢?画中的丹卿是容陵曾经的爱人,你怎么可能是他?”
“你别急,我是想说,有没有可能,我就是丹卿本人呢!”
容惊鸣愕然瞪大双眼,食指指着他点啊点,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
你可真敢想啊!
丹卿从容惊鸣夸张的面部表情,读出了他此刻的真实想法。
丹卿突然有些想笑。
可说出这句话后,他反而更加笃信这个猜测,尽管他拿不出证据,亦说不出缘由。
丹卿顿了顿,声音平静却透着坚定:“鸣鸣,我不相信容陵是这样的人。我那时纵然年幼,却能感受到容陵对我的真心。若说记忆太过久远,我对容陵并没有十成十的把握,那么我对段冽有绝对的信心,我确信他不是这样的人。还有冀望山两位叔叔,他们一直呵护我,他们不会任由我受人蒙蔽欺负。”说到这里,丹卿目光转向容惊鸣,“所以鸣鸣,你呢,你相信自己的阿娘吗?你认为她会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而毫无作为吗?”
容惊鸣面带迟疑:“我当然相信她,但……但我娘确实对容陵这个兄长非常崇拜偏爱。我……”容惊鸣支吾片刻,似乎陷入了短暂的挣扎。下一刻,他猛地抬起头,眼神炯炯有神,透着前所未有的笃定,“阿卿,我信她。”
丹卿弯弯唇,释然一笑,眼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嗯,我也信。”
向容惊鸣辞别,丹卿才发现,此刻已夜半。
而他,早该在三个时辰之前就回到冀望山。
靳叔叔和容叔叔一定等他等着急了吧?
夜浓如墨,寒风一阵阵拂过冀望山,带来入秋的凉意。
容廷站在院外,来回踱步,步履间透着难以掩饰的焦灼。
他目光频频望向山间小径,眉头紧锁,自言自语般呢喃:“阿卿,你到底去哪儿了?”
终于,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尽头。
容廷几乎连步迎上前,素来优雅从容的他,此刻脸上也多出几分急躁。
丹卿一直都是个乖孩子,从不让容廷和靳南无多操心。
正因如此,今夜丹卿毫无缘由的晚归,才更让两人心急如焚。
联系不上丹卿,靳南无立刻赶往书院,未果,他脚不沾地,又匆匆去寻段冽。此时此刻,靳南无与段冽仍在外面四处奔波,唯有容廷独自守在冀望山,焦急地等待。
看到丹卿安然回家,容廷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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