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死去了。”赫德森有些难过,但随之而来的是愤怒,他大喊,“弗吉尼亚那个混蛋!她该受到多少磨难。”
忽然,这个壮汉捂住脸哭泣,是一种细雨落在地面的哭泣,肩膀无声抽动,那是时隔多年的悲伤再次席卷而来的无助。
烧毁的羊毛地毯散发出味道,安德鲁垂眸看着这个窝在座椅中的男人,他曾经是骄傲的将军,在深夜敲响有罪者的门,犯了罪的人会将头抵在门后,诉说自己的悔恨,祈求他饶过自己,然而那如死神一般的男人冷硬地站着不发一言,等待面前的门开启。
直到后来他成为神学院的校长,谁也没想到一个手上沾满鲜血的男人居然会寻求神的庇佑,但他的可怕留在每个人的心里。
诺尔紧挨着祝尧,在前往禁闭室的路上,他少有的后悔了,和他的兄弟依靠着取暖。
“对不起,连累你了。”他看到祝尧的发尾被揉成乱糟糟的一团,都是米尔顿那个蠢货。
祝尧没有在意,他轻声说:“没关系,我很感谢你能将那本书送给我。”
说到这个诺尔更加心虚,但是他挺挺胸膛说:“那本书没什么特别的,我家里还有老爹珍藏的书,等我从禁闭室出去就拿来给你。”
直到靠近禁闭室,诺尔吞咽口水的声音甚至吵到了祝尧,他狐疑的看着那座没有窗户的房子,难不成里面还放了可怕的怪物?
但是诺尔只是说:“那里面像地牢,你见过地牢吗?阴暗潮湿,可能会有老鼠。我之前去探望我老爹的时候,老鼠甚至沿着墙面挂在我的头顶吱吱叫。”
“而神学院的禁闭室,听说是比地牢还要可怕的地方,因为里面一点光亮也没有。地牢甚至还有牢头,有灯,但是禁闭室太黑暗了!”
祝尧安慰诺尔:“我们只是关上三天,很快就出来了,而且最惨的是米尔顿。”
没错,米尔顿被警卫们抬着时甚至没有睁眼,一副让我死*掉的模样,被送进禁闭室时被随意扔在地上后,警卫们就不发一言走掉了。
他的关键部位还在隐隐作痛,接触到冰冷的地面后他的臀部猛地跳动,更是牵连到前面的伤。
三个人被关在不同的地方,本来走廊上还有些光亮,但是沉重的铁门关闭后,这一方小小的地方就漆黑无比,空气从不知道哪个角落的管道里送进来,才不那么让人觉得窒息。
祝尧想到诺尔说的老鼠,如果这里有的话,他们可以互相陪伴,不至于太过孤单,但是禁闭室内除了从管道送进来的细微风声之外就没有其他声音了。
这是一种寂静的惩罚,没人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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