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附近,在阳光下会呈现五彩的颜色。
路德维希不耐烦极了,身边的人一直盯着他的胸口看,目光实质性到忽视不掉。
他偏头看身边人头顶的发旋,问:“你是男性还是女性?”
祝尧的小脸抬起来看问出这个问题的人:“当然是男人。”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副你在说什么胡话的指责。
从路德维希的视角来看,身边人像发育不良的豆芽,坐着比他矮一节,脸还跟他的巴掌差不多大,比女孩子的脸都小。
面上有太阳曝晒后的瘢痕,但从露出的脖子来看皮肤十分白皙。
“男人盯着我看什么。”路德维希说,心中腹诽他一点也不像男的。
“对不起。”祝尧真心道歉,他以为的隐秘目光被人指出来后便坐正身体,脑袋端正向台上看去。
路德维希脖子上系着白巾,他有些喘不过气,解开后才深深呼出一口气,但是脑袋却越来越晕,甚至脸色苍白。
就在眼前模糊一片时,鼻尖忽然传来一阵清香,脑中的混沌被利剑劈开,瞬间清明。
祝尧将那颗药丸递给他,目不斜视地说:“这是用薄荷做的香丸可以提神醒脑,你的呼吸声太重了,并不是我在窥视你。”
“谢谢……”路德维希没有强撑,他拿过那颗黑黝黝的半截拇指大小的薄荷丸又嗅了一会,那种不适才彻底下去。
直到演讲接近尾声,他的身边空空荡荡,那颗薄荷丸被他放进胸前的口袋里。
祝尧率先离场,他得知了一个噩耗,他以为神学院会减免他的一切费用,但显然不是,他只被减免了一年的学费,这些在录取通知里面并没有被详细说明。
这也就意味着他必须自己负担额外的衣食住行,就比如他现在穿的这身衣服就需要支付一个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