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那日的景象再现,从谢镜泊那个角度只能看到燕纾依偎在姜衍怀里,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拽着姜衍的衣袖。
温存……又眷恋。
谢镜泊攥着白瓷碗的手一点点收紧。
他蓦然转过身,倏然往后走了两步,目光忽然又落到手中的梅子羹上,脚下瞬间一滞。
他闭了闭眼,到底重新转过身,将手中的白瓷碗轻轻搁在避风的窗檐旁,轻轻敲了敲窗口。
等姜衍打开窗户,只看到一碗还冒着丝丝热气的冰糖梅子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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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纾那天醒来后,总觉得哪里有些古怪。
谢镜泊仍旧每天来他这里,只是却也不主动和他说话了,放下一碗小食便借口有事离开。
燕纾几次想找机会与他说话,却似乎都被他有意无意地躲开。
€€€€而且看着他的眼神间,仿佛莫名多了几分……哀怨。
燕纾一时悚然,却也百思不得其解。
那天姜衍虽然再三保证谢镜泊的身体无事,但燕纾却还是忍不住想要亲自确认一下。
他那天后来力竭撑不住昏睡了过去,再醒来只看到姜衍留下让他喝药的字条,和一碗用灵力温着的梅子羹。
燕纾疑心那天晚上谢镜泊是不是也来过,但又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进来。
他也旁敲侧击地问过樾为之,但樾为之却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坐在石阶上的人没忍住又叹了一口气,院子里的练剑的危阑终于忍不住扭过头,小心凑到燕纾身前。
“燕公子……”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却听燕纾先一步幽幽开口:“不跟我说话€€€€”
危阑一愣,下意识环顾四周。
院子间空空荡荡只有他一个人,危阑不明所以,却还是听话地迅速住了嘴。
“那便继续憋着啊。”
危阑不明所以,却还是下意识屏住一口气,眼巴巴地等着下一步指示。
但坐在台阶上的人却半天都没动弹,只垂着头有些郁闷地一下下揪着衣摆的线头。
危阑憋的眼冒金星,“呜呜”地想开口问还要多久,终于听到下一秒,燕纾愤愤的声音传来。
“€€€€憋死你算了”
“咳咳咳€€€€”
危阑终于忍不住,骤然呛了一口气,咳的眼泪鼻涕都差点冒出来。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人被吓了一跳,有些茫然抬起头,看着危阑咳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一时没反应过来:“你在做什么?”
“咳,咳,没事,燕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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