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不知何时再次开裂,暗红色的鲜血顺着手指一点点滴落,谢镜泊盯了几秒,没有处理也没有将手再背回去,只重新抬起眼望向边叙。
“他怎么了?”
“他在发烧。”
边叙伸手按住燕纾的脉搏,皱眉抬起头:“宗主,这件事疑点太多,不如先……”
他话还没说完,却听谢镜泊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带下去。”
边叙倏然抬起头。
谢镜泊半垂下眼,目光落在燕纾半垂在空中无力晃动的指尖上,闭了闭眼,又重复了一遍。
“带下去。”
“师弟€€€€”边叙忽然换了一个称呼。
他上前一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却见谢镜泊倏然转过头,目光冰冷地望向他。
“四师兄,两年前发生的事,你忘了吗?”
“但现在并不能直接确定他和魔族……”边叙咬牙,却被谢镜泊打断。
“他来历未知,所有的一切又都和魔族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谢镜泊眉眼沉沉,一字一顿地开口:“我犯过一次错,不能再拿这个不确定,让整个销春尽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