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轻,像是被羽毛抚过。
我挑了挑眉,被气笑了。
他问得这么郑重,竟然只是亲一下。
正当我打算教教他,什么叫做“盖章”的时候,一股刺痛突然自锁骨传来。
我的锁骨上,落下了一圈齿痕。
刺痛之后是细微的麻,疼痛尚未感受真切,齿痕又被舌尖舔过,他在那一小片皮肤反复吮吸轻咬,皮肤变作樱桃似的红,麻痒如细小的电流一路向下,我不得已握住了他的手臂。
糟糕,好像有点玩脱了。
他倒是懂得适可而止,在我握住他手臂时,也随之抬起头,他盯着吻痕看了一会,抬手轻上一触。
他手指修长,而略带凉意,我眯了眯眼,正准备起身,他手却一转,扶住我后脑吻下来。
他很少主动与我接吻,哪怕是接吻,大多时候也是我占据主导权,他就像是大海一样,平静地承受着我带来的所有风雨。
唯有这次,他来势汹汹,攻势太急,狂狼卷起万丈之高,铺天盖地。
他果然藏了私,我也算是勤加练习的好学学生,功底扎实,却在一个照面,便被海浪卷进了大海里。
我节节败退,被攻城略地,气息比他短了一息,便满盘皆输。
助理将我放开,我深深呼吸,眼前因为生理性的刺激,而笼着一层水汽,一切都变得模糊。
透过模糊的滤镜,我看见,助理用空闲的那只手,摘下了眼镜。
他还没用全力?
我气尚未喘匀,又一个吻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