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先生最后向帕森斯伸出友谊的手。
帕森斯伸手和他相握,但心里默默反驳:是你们的治疗师,更是我的挚友,我们的关系可以穿越这片宇宙,追溯到另一片星空。
“帕西,训练营来了两位大厨,我们去蹭饭。”江济堂伸手搭在帕森斯身上,举止亲密,似乎在用行动表明,这人对他的意义非一般,可以信任。因为,他担保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明确的表明态度。
陶先生察觉了这点小心意,他露出包容的笑。其他人也收敛了视线,都露出友善的表情。
语言可以欺骗,但行为无法欺骗,江济堂很在乎他这位‘特别的朋友’。
当一个人在乎另一个人,他的每一个不经意的细节,每一次的实际行动,甚至每一个表情语言都会展示这一点:他对我很重要。
‘或许我们应该用对待干部家属的态度对待这位国际友人?’江部长忍不住这么想。
之后的时间,江济堂一直站在帕森斯的旁边,无形的支持也会影响其他人的态度。外籍人士进入夏国官方的圈子并不容易,但这些障碍他会抹平。
事情都说得差不多了,江部长走过来:“这是你要的干扰器。队里刚好有个玩机械的,给你改造了,性能更强大,这是说明书,你看看行不行。”
“当然行!意外之喜啊。对了,部长,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关于现实里的恐怖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