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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琢不知道这种相似,是巧合,还是他太久没有留意他人的世界,其实外面的人都这样。
他迈出右脚,像是忘记如何走路一般,顿了顿,才紧了紧手腕,坚定地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第6章
谢琢回到屋里,先把小崽子放在床上,脱掉外套,擦脸擦手擦脚,最后给汤呼呼盖上被子。
寒假将至,他打算带呼呼回老家过年,带他去无拘无束的田野跑跑跳跳,释放天性,不用被迫在学术氛围很高谈话不敢大声的地方陪爸爸。
前年冬,因为汤玉的事,谢琢没回老家祭扫,去年冬,因为汤呼呼太小,也没能回去。
谢琢在微信上联系了老家的一位邻居婶子,给她转账一千块,请她帮忙大扫除。钥匙就放在她那,随时可以进去。
往年谢琢都是自己干的,临近过年的时候回家,上山扫墓,下山扫除,忙到除夕夜放一串鞭炮,初二他就回学校了。
在网上买完车票,谢琢拿了睡衣去洗澡,又摸到西装里的金坠。
石头投入深海泛起的波澜几不可见,但金子又不是石头,不会氧化得灰扑扑,它静静地沉在海底,闪烁着光芒,一低头就能看见。
谢琢又不受控制地想起林松玉的背影,他甚至想冒昧询问对方有没有哥哥或者弟弟。
但是他知道,没有意义。
金子不是汤玉,他在海底看不见汤玉。
谢琢把长命锁放在小崽子的床头,顺便在心中给自己的存款余额减少两万。
他掂量着大约有二十克,按目前金价折现两万。如果林总是在什么奢侈品专柜买的,那他折不起,也不会去当这个傻子。
一想到汤呼呼下次打开掌银,看见六位数变五位数,露出天塌了一样的小表情,谢琢便脑壳痛,决定还是按照老办法,“借”给杨鹤。
翌日。
林松玉站在早餐自助区,高冷地环视一圈,询问助理:“你不是说他昨天坐在这里吃饭?”
助理高€€无言以对:“昨天是这样的。”
林松玉:“那今天不用吃饭了?”
高€€机智道:“可能小孩子起得晚,要不您先坐下来吃,占个位置,待会儿人可多了,天才都没位置坐。”
林松玉想了想,在昨天那张圆桌坐下,满脸写着生人勿近,没人敢来拼桌。
高€€端了一碗面条,热情推销:“汤呼呼吃过的小面。”
林松玉看了一眼,有点好奇味道,他住酒店从来不吃自助区的早餐,很好吃吗?
林松玉也让负责煮面条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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