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表里如一、正常的像个正常人一样。
于是在去往江州的第七天,姜山终于坐在船头开始摆烂、不挑剔也不如春风,开始显露自己的本性了。
谁懂啊!跟了四个主公直到第四个他才跟了个正常好人!
不过在彻底放心之前,姜山对着司徒阳还是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司徒兄,你在家中排行第几?家中可有威严的父亲或者过分保护爱你的母亲?
有没有嫉妒你成就与才华的兄长?或者叔叔伯伯舅舅?”
司徒阳听到这接连的问话先是一愣,然后没忍住大笑起来。
“阿山啊阿山!”
“你是不是之前被司马家给坑的气着了,现在还心有余悸呢?”
司徒阳连连摇头:“阿山放心,我父母早亡、家中没有其他兄弟姐妹,也没有什么叔叔伯伯舅舅拖我的后腿。
只有一位在我年幼之时接济我饭时的婶娘,不过婶娘如今也被我荣养在江中城,断不会做什么让我为难之事的。”
姜山这才躺在躺椅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那样子看的司徒阳和李飞扬都是哭笑不得。
李飞扬忍不住问:“所以阿山你这几日总是变脸、时而挑剔时而特别贴心时而盯着我大哥看,都是因为在看我大哥有没有之前那几个人的毛病?”
姜山端起清茶喝了一口,没有否认。
李飞扬走上前没忍住拽了一下他的头发:“阿山你真是多此一举,我之前去赵广那里邀请你时不是都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