疮药,道了声谢,又轻声问了一句,“依刘大人看,娘娘还有无受孕可能?”
刘尚抬头瞧了一眼中常侍,又踌躇着低下了头,这那的说不清楚,“娘娘年纪尚轻,再调理调理,总会有可能的”。
“刘大人就不用再跟我绕圈子,我能来问,必定是一人要我来问,刘大人直说便是”
刘尚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咬了咬牙说:“娘娘体质阴寒,以至于供血不足,月事不定,恐怕…恐怕极难受孕”。
“还有法子调理么?”
刘尚唯唯诺诺地说:“下官医术尚浅…”
他从刘尚身旁经过,淡声道:“这话到我这里就得了”。
刘尚恭谨从命。
长信宫乌泱泱老些人,七嘴八舌乱哄哄的,火龙烧得又热,没一会儿,她就闷得脑子嗡嗡作响的,待到所有人都懒怠了,便偷偷溜了出来。
从清早开始,天就被乌云压实了,不知道是要下小雨还是下雪,到了她溜出长信宫的时刻,天上下起了小雪。
天冷,雪花在地上积了薄薄的一层,空气湿冷,正好降降她的燥气。
一路观赏着雪景,就到了蓬莱阁,见四下无人,她懒洋洋地趴到了蓬莱阁的美人靠上,伸手去接扑扑簌簌的小雪。
雪花落在手心里很快就融化了。
她嘴角弯起,抬眼四望,蓦地,神情凝固,穿过雪幕中,模模糊糊看到一个人站在对面的回廊里,正负手抬头看着漫天雪花。
是他。
她眼里掠过惊喜,又强自按下,自欺欺人似的低下头,又忍不住想再看一眼,可一抬头,他人不见了,她站起身,探头张望,哪有半个人影。
“娘娘,您在瞧什么?”
她一下抓住婵娟的手,指着回廊小声问:“婵娟,你刚才看见有人站在那里了么?”
婵娟神色紧张,也探头探脑地看,“没有啊,娘娘,您是不是看错了?哪有人啊”。
她坐了回去,神情迷惘,“兴许是天色太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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