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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何举有些不好意思,“是,让公主见笑了。”
裴唯宁道:“这有什么好笑的?我与你一样,婚事总不顺利,都十八了还未定亲。皇兄甚至恼了,说我要是继续挑剔,便将我丢到北疆和亲!”
林何举皱起浓眉,又听她自言自语:“皇兄说得不对,哪能是我挑剔呢?分明是那些驸马的人选稀奇古怪,没一个能进我的眼。与其选他们,我倒不如选你,至少知根知底。”
林何举彻底傻了,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裴唯宁歪头看着他,“林何举,我觉得这法子很好,你意下如何?”
林何举半晌说不出话,唯有红透的耳根展露出真实心意。
*
银月湖上正游着一艘精致的双层画舫,一楼甲板上架着几根鱼竿,奴仆们正在专心钓鱼,而本该钓鱼的未婚夫妻,正在二楼的舱室内纠缠不休。
柔软的外衣被胡乱丢在地上,红柳木长榻正吱呀吱呀地叫唤。
他拥她坐着。
他衣襟大敞,露出精壮的胸膛,低头吻住怀中衣衫不整的薛满。薛满眸中雾气弥漫,攀住他的肩膀不住喘气,此起彼伏的欢愉袭来,如浪潮般逼迫、追赶、吞噬着她。
“停、停、停一下……”她指尖紧掐,哀求似的开口。
许清桉置若罔闻,在她的肩颈处流连亲吻,时重时轻地动着,“还喜欢钓鱼吗?”
“不钓了,再也不钓了。”她带着哭腔,脸红得不成样子,“我早说不钓了,是你非要……你非要来的……”
“不来,怎么能替掉从前的记忆?”
他轻轻掐腰,便将她放到被褥间,从背后覆上去,以更亲密的姿势抱她,“你说,是谁钓鱼的本事更厉害?”
薛满试图反抗,奈何力道微弱,只换来略带恶意的作弄。
他一根根缠上她的手指,邪佞又肆意,“阿满,反抗是要付出代价的。”
代价是薛满体力不支,没到终点便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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