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您,我姓谢。”
“谢少爷,您尝尝喜不喜欢,我下去了。”
谢松亭抱着散发着热气的杯子,安逸地窝在靠窗的沙发里。
沙发旁的钓鱼灯光线昏黄,从右上方过来,暖光便全打在他头顶。
清瘦的人静静靠坐着。
因背脊打得直,锁骨的隐窝淹没在极深的黑里。
这具身体常年睡不好觉,脸色苍白,眼下一片暗色浓郁得化不开,眼神直直地盯着一个地方不放。
偶尔,他才转转黢黑的眼珠,像从层叠的思考中抽出几秒,复又陷落。
只有杯子里的热气在动。
席必思从浴室擦着头发出来,悄无声息在谢松亭对面坐下。
沙发上的人并未发现。
只要席必思一离开他一会儿,他就像又被什么抓住了、缠住了。
席必思拿指甲盖敲一下茶几。
这细小的声响将沙发上的主人翁惊动,抬起眼来看他,发出一声微小的、短促的……
“嗯?”
灯光昏黄,声线喑哑。
席必思:“明天去吃冒烤鸭?”
男孩微动了动,手微抬起,使鼻翼靠近杯子,翕动两下。
像确认温度的猫。
他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一下,喝着还是烫,回答:“明天不是回我家么。”
席必思又问。
“害怕?”
“有点。”谢松亭拧眉。
席必思从对面沙发里起身,把穿着自己衣服的谢松亭抱进怀里。
矮了点。
谢松亭坐他怀里,脚都碰不到地,靠住他。
这时候的两个人,他一个都不想见。
“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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