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啖我的血肉。只关注我,只怨恨我,只注视我。
真心祈求不到,人他一定会得到。
假如他是席必思,现在谢松亭应该正被软禁。
相比之下,席必思的想法在他这甚至能盖上一个“非常健康、准予实行”的绿色公章。
谢松亭有些出神。
席必思要是知道他这么想,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算了,他不想让他离开第二次。
席必思稳稳地端着盅,把他剩下的半口糖水喝掉,说:“高中毕业之后我……遇到点事,现在还不能和你说。我是没法见你,不是不想见你。”
“那你就会第二次‘没法见我’,”谢松亭放空地说,“我都不知道和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在我这属于失信人员。席必思,我明确地告诉你,你说的我都不信,除非你给出一个让我信服的合理理由。”
席必思:“理由不太合理,只能说……是我能给出的唯一一个理由。”
“就这样吧,”谢松亭拿起电脑,把取出来的三千块压在茶几上,“我去剪视频,这是这个月的。”
“给这么多?”
“第一个月开销多,你看着买吧。”
“谢谢阿sir。”
谢松亭在卧室书桌前坐下,来回拉扯猫打呼噜的进度条,专心工作。
不知道什么时候,席必思走到卧室门口,问:“喜欢我吗?”
谢松亭剪视频剪得头昏,反射性回答。
“喜欢,别烦我。”
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猛地扭头,席必思就站在他靠椅后,低头在他发顶亲了一下。
“今天就听见这一句真心话。”
“滚!”
谢松亭气得七窍生烟,抄起桌子上的书砸他,砸出去了才心头一跳,怕真的砸中。
席必思游刃有余地弯腰,躲过他扔来的书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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