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猫。
泡泡是他捡的,到家已经三岁多了,早过了幼猫的年纪。
这猫体型不小,但年龄是真的小,眼看又要伸爪扒他,谢松亭只好像哄孩子似的说:“马上到家了。”
小猫往前伸的爪子停下,按住他风衣一角,像怕他跑了。
谢松亭后知后觉它的粘人。
“乖点。”
前座司机笑呵呵地说:“这么宝贝啊?可喜欢了吧?我们家幺妹儿也养了只猫,每天粘着猫不撒手。”
谢松亭和泡泡说话习惯了,没意识到司机也是能听到他和猫说话的,反应了两秒才说:“刚到,和它说两句话熟悉熟悉。”
“买的?”
“别人送的。”
“看着像个缅因?这么贵的猫,我看不是别人送的,是对象送的吧?”
司机语气亲和,他下意识回答了。
“不是,”谢松亭说,“和他不太熟,十年没见了,他妈突然要把猫给我。”
缅因僵住。
司机八卦地问:“你不喜欢人家,那是人家喜欢你?对方单恋啊?”
谢松亭:“……”
和司机搭话不过两分钟,他肉眼可见脸色发青,后悔了。
见他不回话,司机美滋滋地说:“被我猜对了?”
“真不是,”谢松亭亡羊补牢,尽量让自己语气稳定,“送我猫的要是喜欢我,我可能得折寿。他条件太好,我就算了。”
缅因小心翼翼地缩回猫爪。
“怎么这么贬低自己,你这朋友是什么高门大户?祖上挨着皇帝?”
“差不多。”
后面的路程司机针砭时弊、慷慨激昂。
什么社会贫富差距过大,什么年轻人要勇敢追求爱,什么不要在意过去的条条框框,接着说到自己和老婆上个世纪艰苦卓绝的恋爱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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