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子随了谁,正欲再给这不争气的傻儿一巴掌,陆琰辰去而复返。
陆琰辰只是上去送了一盏热茶,便再次回来。
他似笑非笑睨了郑庥一眼:“想好说辞没有?”
其实他想问的,是编好了说辞没有。
郑庥:“”
“看来是没有。”陆琰辰苦恼地叹了口气,悠然地坐到桌子后面,颇为得心应手地说,“那便只能公事公办了。”
他素来不怕别人觊觎宗主的位置,只是篡位未遂的下场也很明确——一旦动了手,若不能成功把他挤下去,就要挨他的毒打。
这种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郑庥实在是难以启齿,便不说话了。
陆琰辰自顾自地点头,对郑老扬了扬下巴:“带他去戒律堂。”
郑老无奈地点头:“是。”
陆琰辰眸光深邃,声音骤然冷了起来:“我最近一段时日,至往后所有的时日,耐心都不足,日后少将这种把戏呈到我的眼前。”
他已经是个有道侣的人了,不能让黑化值很高的卫陌城认为他受人欺负,那样对他的黑化值不好。
郑老闻言羞愧地应了几句,抓上不省心的儿子离开竹楼。
陆琰辰总算将烦人的家伙打发走,便从旁边抽出一张符,让半月湾的食堂送几样新鲜的食材给他。
卫陌城人一直身处楼上,不曾下来,陆琰辰不愿意自已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楼下,趁着等食材的空档,又折回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