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余光瞥一眼依旧气愤不平的小芩,抬了抬手指了指旁边的绣篮,“将这个给我,你下去准备一下吃食吧!”
说罢,她还状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那朵娇/嫩如初的腊梅。
小芩点头将绣花篮子端过去给秦卿放好,这才去准备膳食。
待小芩离去后,秦卿随手拿了那一面她尚且只绣了个开头的香囊面儿,继续接着绣。
在她绣好一朵腊梅蕊后,那微开的窗棂仿佛被风吹开了一些,再晃眼,一身黑衣的绞乌已然放下长剑,坐在秦卿面前了。
“你啥时候学会这个了?”
绞乌看着秦卿,问道。
秦卿抬头看她一眼,“你何时回来了?”
绞乌一听这话就嘭的一声拍了一旁的柜子,“别提这个,这事儿都是青鬼搞的鬼,他丫的不去做任务装病,不然我怎么可能我走,我不走你怎么也不会遭这趟罪!”
秦卿看着她气性上来,轻笑,“你小声点儿,我这不是没事儿吗?”
“你……”
绞乌还想说什么,看秦卿这般模样,终究还是忍了下去,良久,低头冷不丁冒了一句,“我以为他待你终究是不同的。”
秦卿闻言,手一顿,一朵半开腊梅停住在了最后一片花瓣上,放下手里的针,看向绞乌。
绞乌与她不同,绞乌与青鬼他们八人都是自小跟随在那个人身旁的,而她则是半路来的,阴差阳错被那人救下,成为了他的一个工具。
可也许是因为她从来不听从他,他对她便格外的挑剔严苛,只想折断她的一身傲骨。
秦卿看着其实是柔顺如水的人,实则骨子里的桀骜一点儿不少,只不过她吃了太多苦,这些苦难一步一步教会了她有时候的顺从会避免掉很多的麻烦与疼痛罢了。
“你或许从来没有认真的以一个陌生人的角度如看他。”
秦卿轻声道,“不妨放下那些情感,仔细的用一个纯粹的人去看待,或许更容易接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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