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昨天的日子对她来说,就是残缺的一块拼图。不过这样也好,记不得玻璃屋的事情,也就记不得她的爸爸已经……那她这样的情况,什么时候会恢复呢?”
——“这个说不好,她的情况有点特殊。伤口情况虽然有些严重,但不至于失忆地这么针对,有可能是她神经系统里某种潜意识的遗忘在保护她的大脑。有可能,她遗忘的事情对她来说刺激性太过强烈,所以我个人建议正常治疗、正常吃药,一切顺其自然不要再对她进行强刺激。之后我会给她开一些谷维素的药物,稳定她的精神状态……”
——“好,那麻烦你了,小山新美医生。这个是你的儿子吗?真可爱,你叫什么名字?”
门外传来少年的声音。
——“我叫小山黑智。”
到达日本的第2天所有的记忆,从云居久理的大脑中消失。
背奈云墟告诉云居久理,她的爸爸暂时回了美国,因为爸爸工作的特殊性所以要把云居久理暂时放在日本一段时间,作为云居久理的叔叔则会担当这段时间的监护人任务。
“是吗,爸爸回美国了啊。”云居久理乖巧的坐在背奈云墟对面,端着牛奶一口口抿着。
这个乖巧的孩子,让背奈云墟心疼又可怜,好几次话到嘴边但说不出口。
头上绑着纱布的孩子放下手里的玻璃杯,不哭不闹的抬头看着背奈云墟,声音轻软:“那他还会接我回去吗?”
背奈云墟如遭重击,木在原地挤出一丝苦笑:“当然了,久理是他最宝贝的孩子啊。”
“好。”云居久理低下了头,继续喝牛奶。
她一边喝,一边流眼泪。
云居久理也不知道自己那个时候为什么要哭,但就是觉得很难过。
为什么这么难过?
为什么呢?
云居莲花寺铸建完成,除了云居久理之外,这个偏远而又孤零零的寺庙里逐渐开始有了别的孩子。
但她要求自己的床位一定要面朝正西方,那里是美国的位置,也是寺庙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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