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攥住上面的纹路,细腻而又缓慢的揉搓至一声快意的笑:“他不会再这么诽谤我们了,因为他已经死了。不过今天在见到被他教养出来的这个小姑娘之后,我反思了一下自己,当年发生的那些事我确实做错了一件。”
助理不敢出声,静静聆听。
喜多结一郎转向窗外,看着浓郁的夜,眼睛眯起。
“不应该放任他离开东京的,就算离开也应该是一具尸体才对,这样就不会有后续这么多事了。不过以后不会了,我再也不会心软。绝对——不会了。”
*
松田阵平的伤口很深,子彈从里面取出来的时候伤筋动骨,很多事情都不太方便。
伊达航在他们家里借住了一周,刚好也找好了租住的房子,在把松田阵平送过来之后就离开了。
为了防止云居久理晚上睡觉的时候碰到他的伤口,云居久理非常自觉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的时候,云居久理心乱如麻。
其实她没有说得很完全。
在她拒绝了喜多总长成为检察官,到她离开检察厅的中间,他们还有过一段对话。
对话的内容和之前梅泽一见的案子有关。
喜多结一郎问了一些云居久理在处理梅泽一见这个案子时的调查方向
可云居久理明显感觉到喜多结一郎明面上是对她处理案子的好奇,实际上是想要通过她来探寻梅泽一见的部分信息。
虽然云居久理规避掉了一些有关于中条青方他们的事情,但……
云居久理这种程度的装傻对那条老狐狸是没有用的。
正想着。
她隐隐感觉背对着的卧室门忽然被拉开了一条缝。
嗯?
云居久理转过身去的时候,某位刑警先生已经非常自觉的——光溜溜地躺在了她的床上。
“?”云居久理。
松田阵平伸手拽她身上的被子,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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