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之前其实是生活在美国和罗定娜军械基地设计师的爸爸一起生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爸爸会回到日本然后在日本被人杀害,最后又由曾经给松田你的爸爸打过官司的律师抚养。”
松田阵平点点头。
旁边的景光和安室透适时点头:“是这样。”
“所以他们堂而皇之地和我们打照面也没关系了,因为他们是在执行‘那个组织’派给他们的任务。明面上一个是私家侦探、一个是跟着中条青方的小混混。”松田阵平补充了一句。“不过名字还是要改掉的,不能再称呼为诸伏和降谷了。喂,金发你现在叫什么来着?”
安室透拿起旁边一根茄子,朝松田阵平扔了过来:“都说多少遍了,安室透!”
松田阵平接住又给他扔了回去。
俩人把那可怜兮兮的食物当成投掷品扔来扔去,在空中抛出一条又一条的弧形线。
云居久理坐在旁边笑着看着一屋子的男人闹腾。
忽然觉得耳朵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回东京之后的第一件事,松田阵平就带她去找了小山医生。
四五天过去了,移植的耳膜组织恢复得要比她想象当中的好很多,听力也恢复了百分之六七十。
本来觉得松田阵平书房的空间有点窄,不知道伊达航能不能住得惯。
结果把云居久理那堆乱七八糟的书全部都收拾出来之后,意外得非常开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