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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深思的时候,邬郗忽然发现旁边有人,抬头看过去,是穿着围裙的殷珩。
“你……”
殷珩眼睛发亮,脸上带着笑意,像乖巧的小狗一样蹭了蹭邬郗的手指:“哥哥,我刚刚喊了你好几声,但你都没有听见。”
邬郗的嗓子哑得发疼,殷珩也没让他回答,自顾自地说着他起床后做了哪些事情。
从没关紧的门缝中飘进来浓郁的香味,饿了很久的肚子发出一声咕咕叫,邬郗眼睫微颤,看见身边殷珩脸上的笑容,有些气恼地要往被子里钻。
殷珩却一把把人捞出来,从旁边拿过毛绒绒的睡衣,亲力亲为地为邬郗换上衣服,又在邬郗的抗拒下抱着对方进到卫生间洗漱。
邬郗靠在殷珩的胸口,嘴里含着牙刷和泡沫,目光时不时瞥向镜子里相拥在一起的两人。
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都是咬痕和红印,邬郗刚才起床没有看见,现在照镜子才看见他身上的肌肤被欺负地有多惨烈。
他摸了摸颈边的牙印,有点疼,抿着唇看向殷珩,眉毛下压,生气地哼了一声。
如果不是因为嗓子太疼,他高低都会多骂两句的。
简直就是一条狗!
没有节制的狗!
这让他怎么出门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