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统筹上木事宜。他叫上安采白,两人商量着便去整顿后续。
苻缭看着奚吝俭半晌没说出话,每每想要开口,又觉得不合适,嘴唇张张合合,最终还是在奚吝俭灼灼的目光中闭上了。
该、该怎么说?
奚吝俭似是看出他心中纠结,心道原来此时不知所措的不止自己一个——奚吝俭并不想用“不知所措”来形容自己,只是他以为无论如何,苻缭总会接上下一句话。
难道自己还是太心急了?
奚吝俭兀自皱了皱眉,仔细观察着苻缭的神色,尽量从他惯来波动不大的表情里读懂他心中的想法。
“我……”苻缭突兀地开口了,旋即又像是被自己冲动的身子吓了一跳,捏紧了拳,说出口的话被硬生生转了个弯,“殿下,北楚现在的情况如何?”
“孟贽会打点好一切。”奚吝俭道。
言下之意,就是好得很,只靠孟贽一人都够了。
而且,他觉得他和苻缭两人的关系还更麻烦些。
见苻缭双眉微皱,感觉到他双手不自觉使了些力,想来是反应过来了还有个面上不清不楚的季怜渎卡在中间。
放在北楚,季怜渎的名字估计都要被人忘了,换作是其他官宦,这样对自己不利的消息散了最好,更方便他们若无其事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不过,这也是苻缭的可爱之处就是了。
察觉到苻缭想要离开的意图,奚吝俭反而收紧了双臂的力气。
季怜渎早就不在京州,这里除了殷如掣没人知道那点事,北楚的事也处理好了,再没什么能碍着他的。
“怎么?”他装作不解地挑眉。
苻缭怎么会不知奚吝俭的意思?
“只是觉得这种事,该当慎重。”他缓缓地眨了眨眼,看向奚吝俭,“我现在有些、不,应该是相当不安,殿下。”
直白的表达意外地强势,而又藏着点示弱的意思。
“殿下,应当是有许多事没告诉我吧。如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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