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还有许多人的。
“孤方才提及,我缺席宴席是件稀疏平常的事。”奚吝俭道,“你好像认为孤很孤独。”
奚吝俭手指动了动:“孤不孤独,只是孤的许多好友、认识的人,还有敌人,都死在了战场上。
他长长舒了口气。
“孤只是有点想他们。”
苻缭抬头看着他。
奚吝俭身影一向高大,而今也没有多少人敢在他面前抬头。
那些敢抬头看他的人,大多都不在了。
奚吝俭身从旧时代孤身走来,仍念着过往。
奚吝俭虽身为新党,但实际上,他才是那个属于“旧党”的人。
第56章
奚吝俭说话时,恰有一阵风吹过。
现在的风该是微弱的,可周围的树林约好要一并造势般,将这阵微风妖魔成了令人丧胆的狂风。
苻缭心脏一阵刺痛,但仍旧维持面上的平静。
虽然不大成功。
奚吝俭见状,轻轻啧了一声,似是在责怪自己说得太多。
苻缭却轻轻拉住他的衣袖。
“殿下可没有错。”他轻声道。
奚吝俭清晰地听见了他尾音的颤抖。
奚吝俭偏过脸,看着离他最近的几棵新树。
“你的身子倒是一如既往地弱。”他道,“那日见你在马上,即使孤在你身后,你都快要昏死过去一样。”
奚吝俭的描述让苻缭有些局促,耳根趁着他不注意染上红色,再用难受的热意提点他少胡思乱想。
“我那时可真是以为我要死了。”他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大心虚。
马背上比他想象得还要颠簸,即使奚吝俭一直抵着他,他有许多时候都以为自己是一人骑在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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