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情没接话,把江霄挑落的那枚棋子落下,正好破了自己的阵。
江霄架着的那副眼镜下黑眸一动:“这算什么?”
钟情说:“算我乐意。”
换了身正经西装的男人抬眼一笑,硬生生把正经样都笑作不羁模样。
这个笑确实好看,风轻云淡,江霄多看了一眼,看得光明正大。
现在这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不争锋相对了,钟情没有继续下的打算,把棋子尽数投进了棋盘里。
声音哗啦。
江霄勾了下嘴角。
他们从二楼休息室下去的时候,宴会已经接近尾声,这是个慈善晚宴,正对着楼梯的庭院里有金碧辉煌的喷泉,繁华的灯光和人**错把水都映出透明的金光,美酒芬芳。
但是这美酒味道好是好,泼到人身上就是倒了大霉。
钟情在看到一个打扮蛮小明星感的年轻人拿着杯酒三步作两步笑着跳过来的时候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还穿着正装呢,直接一把扯过江霄的手臂,拉得人往旁边闪了两步。
那小明星的酒真泼过来,但没泼空,泼到了钟情身上。
红酒酒液顺着他的衬衫往下滴,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触感黏腻,钟情抬眼,正对上小明星那张看上去挺惊慌失措的脸。
钟情:“……”
您早说嘞,原来是要泼在他身上的。
小明星就要熟练地从口袋里抽出手帕,嘴上还连连道歉:“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没看路。”
周围有夜色里举着酒杯的人不露声色地将视线投注到这场小闹剧上。
江霄拉着他退了一步,那小明星的手进退两难僵在那里,架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神色淡淡道:“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