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徐彦在尾音变调的瞬间吹出来个哨子:“知道了知道了, 盛子是你最好的兄弟,我们都不是。”
他模拟出了呜呜的声响, 陈盛拿起红酒瓶子作势要往他那边开,徐彦要躲, 那瓶子登时变成了彩带,淋得他满头满脸。
陈盛说:“你们灌我还不喝呢。”
李沿安笑出来, 往陈盛肩上一搭, 低声赞扬道:“你这魔术不赖啊。”
陈盛谦虚:“障眼法。”
李沿安道:“哪天教教我呗。”
“你真想学就可以。”
那边立刻有人闹了, 说他要是真学会了下次必须得露一手, 在友谊地久天长的音响伴奏里, 争着吵着要学魔术的、要灌酒的、要唱歌的聚在一块,整个包厢热闹得不行。
不过, 玩笑归玩笑,得封狐朋与狗友称呼的几个兄弟里没有看不懂他眼色的, 李沿安说不灌,那两个人就都不能再灌,大家在那里闹着,还有问陈盛吃了几年仰望星空派吃没吃烦的,调侃起来没个边际。
“要是真想知道,你去吃两年试试。”陈盛坐在沙发上坐着,黑发被扎起来,他露出个笑。
李沿安瞅见他这副模样,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除了帅了点,盛子还是那个盛子,没变。
李沿安笑了笑,周围人开酒开得热闹,酒花洒着,包厢里亮起棒灯,有人坐地上弹起尤克里里,旁边的姑娘被逗得捂嘴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