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住,黑沉沉的眼珠从左往右移。
沾、花、惹、草。
“奴才绝不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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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嚣的声音如流水般逐渐从怀安的耳边远去,一场雪吞没了所有的蝉,宫里静得可怕,几盏纸糊的灯在重重绿叶里垂下鬼影。
怀安的步子踉跄,他的手腕被人攥住了,南澈走得极快,怀安跟得勉强。
今晚南澈喂给他的酒实在辛辣,他的喉间不舒服,脑子在酒精的侵蚀下也变得晕涨。
“南...唔!”
怀安刚发出一个字音,嘴巴就被人捂住了,他的背撞在树干上,疼得他折了一下眉。
“安静些,”幽幽白色烛火下,南澈的脸上多出阴翳的色调,他的背挺直,眼眸自上而下扫视怀安。
怀安的大半张脸都被南澈的手掌捂住,他雾蒙蒙的一双醉眼睁大,微微错愕的看着南澈。
下一瞬,怀安伸出双手搂住怀安的脖颈,偏凉的掌心擦过南澈的体温,怀安哄小孩儿一般用指腹缓慢摩擦南澈后颈凸起的骨头。
含糊不清道,“别生气,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南澈的手掌没有拿开,怀安柔软的唇瓣挨蹭南澈的掌心,他能够尽数感知怀安的呼吸。
南澈眼眸微眯,现下宫中的防卫都集中在宴会上,本应寸步不离守着怀安的宋贺,因为宋远知回京都,兴奋中忘了自己的职责。
而即便如此,事无遗漏的晏旧辞也未对南澈单独护送怀安生出什么戒备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