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先前在平行世界已经切身体会过嫉妒,不过她的问题在于日本的社会环境下,对女性的潜移默化,令女性处于隐性卑微的状态,就算高喊着男女平等,除了社会工作方面正大光明的男女不同待遇。
日本大多数土生土长的女性还是总被日本社会要求着像大和抚子那样的‘素质’,她和妈妈则属于日本社会认知中的反骨型女性,会嫉妒丈夫、男友跟别的女性暧昧,不会对他们的‘逢场作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兰桑并不想成为其他那些选择忍耐的日本大部分女性,但心里深处却又隐隐不安的认为,无法像其他日本女性那样对男友十分包容,会嫉妒灰原哀的自己是正确的吗?是不是大多数那一方才是正确的?会不会会嫉妒的自己总有一天被新一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