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不尽相像,但也足够唬人。
她抿唇一笑,在萧霁看过来时,不着痕迹地使了个眼色,微微颔首。
这是先前说好的,要在评判高下时稍作提点。
萧霁不动声色收回视线,含笑道:“温郎所言,不落窠臼,令孤耳目一新。”
又吩咐内侍:“将那方洮砚赐予温郎。”
温氏比不得崔、谢这样的顶级阀阅门第,温绥平日在学宫,也算不得什么受瞩目的人物。不少人原都以为,太子头回来学宫,应当会借此机会示好,赏赐崔韶他们才对。
饶是温绥自己,都愣了愣,才连忙行礼谢恩。
待考教终了,学子散去,萧霁犹自与尧祭酒说话,请教学问。
随行的朝臣大都为东宫属官,见此,依旧规规矩矩跽坐着,随侍在侧。
因尧祭酒上了年纪,畏寒的缘故,琅开堂中炭火烧得很旺,便难免有些憋闷。桓维饮完杯中茶水,借着更衣为托词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