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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循漫不经心打开, 只见其中躺着一对蟒形和田玉带钩, 玉质莹润,做工精良。
便是再怎么珍贵、价值连城的物什, 崔家也不是拿不出来, 只是这其中蕴含的意味,却令他无法佯装不知。
“这是昔年宣帝在时, 所赐予江夏王之物。”崔循不动声色道。
“长公子好眼力。”萧巍抚掌笑道,“父王吩咐我无需多言,只需将此送上,你自然明白他的用意。”
崔循一哂。
昔年小皇帝失足坠马,士族为谁为继任者拉扯过一阵子。
彼时桓大将军因与江夏王交好,又结了姻亲,原是递了消息过来,叫家中力推江夏王继任的。
奈何桓翁他老人家对此并不积极,许是也看不过江夏王喜怒无常、残忍不仁的行事,只意意思思提了两句,便由着崔循牵头定下彼时尚在武陵的重光帝。
江夏王为此意难平许久,年节的例行朝拜总是托病,从不亲至。
如今是得了重光帝病得厉害、年岁不久的消息,这才遣了儿子萧巍前来朝拜,既为探情况,也为如眼下这般,提早铺路。
崔循了然道:“承蒙王爷看重。只是纵有万一,此事也须得世家合议,非我一己之力所能为,恐辜负好意……”
“长公子何必自谦?王氏无用,眼下于崔氏而言,正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时机。”萧巍并没将他的推脱放在心上,力劝道,“那位却还想着扶谢氏与你相争。若事成,父王定有重谢,宿卫军的归属又算得了什么?”
见崔循垂眸不语,萧巍只当是劝说起了效用,又笑道:“我家中有一小妹,年方二八,生得花容月貌、国色无双,父王只觉江夏再无儿郎配得上她,要为她寻一位乘龙快婿。”
“长公子若有意,皆为姻亲,岂不两全其美?”
崔循淡淡看了他一眼:“我家中已有夫人。”
萧巍不以为意道:“若有一日山陵崩,她又算得了什么,便是……”
便是悄无声息除了,只说病故,又有谁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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