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的小土包,管家告诉他,小狗就睡在那里。
“是你的狗窝漏电,害死了它,”明继韬客观地向他宣告小狗的死因,“这说明你的能力还很薄弱,无论是制作安全电路,设计程序,还是你对宠物的关照……都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以后要多努力。”
可是,你想告诉我的就只有多努力吗?
没有别的事吗,真的没有了吗,我不是在哭吗,你看不到我的眼泪吗?
从此再没有人提过小狗,玫瑰园里的小土包在一个月后悄然变得平坦,小狗真实存在过的痕迹只剩明朔手背上的那道疤。
他有时会想,如果那天初见,小狗害怕地挠了他,他便决定不把小狗抱回家,那它是不是就不会死?
是他害死了小狗,但小狗对他唯一的惩罚也只有在他手腕上留一道疤,是不是很不公平?
可是,某次实验课上,他分解了几颗偷偷藏起的狗粮,在里面发现了老鼠药的成分,要怎么解释?
准备了那么久的项目,国内国外都推进不下去,举步维艰,究竟是动了谁的蛋糕?
今晚的那杯酒明明是明氏内部的人拿给他的,又是授了谁的意?
他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却保持沉默,因为答案太残忍了。
他只能沉默,因为一切都太无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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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回笼,明朔的脸颊冰凉,舒服得眯着眼睛。
于映央抓着冷毛巾,轻轻触在Alpha的脸上,帮他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