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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去找药箱,给你包扎一下怎么样?”
“好,”明朔把手收回来,放在眼前继续哀怨地瞅,“于映央,这次我就不陪你了,我的手疼。”
于映央失笑,“行,坚强一点,等我回来。”
似是听懂了他话里的讽刺,明朔没有回应,低着头吸了吸鼻子。
欺负了易感期的Alpha,于映央良心有愧,所以拎着药箱回房前又画了一张小胖鱼,鱼嘴张成O型——呼呼呼,痛痛飞走啦。
收到便利贴的明朔表现得很开心,来回翻看,于映央趁势抓着他的另一只手,小心地在上面涂抹药膏。
浅黄色的药物触到细小的血痕的那一秒,明朔猛地将手抽走,戒备地看着于映央,“疼!”
“对不起,”于映央下意识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我这次轻点,可以吗?”
明朔将信将疑,将伤到的手指重新递给于映央。
易感期的Alpha会极度敏感,所以会惧痛。这一次于映央更有耐心,抓着他的手指,先放到嘴边吹了吹,温热的气息扑到明朔的手指上。
“不痛了哦,不痛啦。”于映央安慰道。
下一秒,于映央眼前一黑,明朔用另一只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于映央。”
“嗯?”
“你先别看我……”
于映央怔愣,“为什么啊?”
“我不方便。”明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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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的第二天,阴转小雨。S级Alpha的理智稍显恢复,极大多数时间里还是心痒难耐,只能调用所剩无几的意志力拼命压制。
明朔被于映央吹手指,吹到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