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陆渊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这样不就对了,何必把场面弄得那么不快。”
胤仁帝感到额头有什么东西,顺着他脸侧滑了下来,他僵硬地抬手擦了擦,才反应过来,在这大冬天,他吓出来一身冷汗。
“第一个问题,他身为死胎,是谁把他变成这样的。”
胤仁帝内心纠结,他不知道陆渊问这件事是做什么,他脸色不太好看地答道:“太子生母是皇后,当时与她同期怀有身孕的还有别的妃子,皇后若是提前生出了这胎,那他就必然是嫡长子,将来继位更加名正言顺。可惜的是,这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他母亲的话,提前出来的太早了。”
“皇后不接受这个结果,天天守着一具死胎。”
胤仁帝说着说着,也是恼火起来。
他也劝过皇后,以后还会有孩子的,她是皇后,她的孩子无论是不是长子,入主东宫都是顺理成章的。
但是皇后并不听他的话,反而入魔了似的,精神状态日益变得暴躁。
若她不是现任镇北侯的长姐,他早就忍不下去了。
镇北侯关外百外铁骑虎视眈眈,谁知道他们眈的是外族蛮夷,还是宫阙之上的自己!
胤仁帝疲惫地摆了摆手,“然后有一个术士找了上来,说可以救这个早夭的孩子。”
陆渊等了半天,发现对方止住了话头,“然后?”
胤仁帝无奈道:“然后太子就活了。那个术士只问我要了一样报酬,她要我们皇室特藏的息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