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绛雪不知道在哪听到了这件事,她进行了尖锐的评价。“陵川渡现在对你这不冷不热的态度,你应得的,人家小时候多乖啊。”
陆渊忽视了林绛雪指责的目光,双手抱臂,脸皮很厚地说:“你不看看现在,都是谁在忍谁?”
林绛雪没敢继续点评,因为陵川渡走了过来,已经面无表情地把一张纸拍在陆渊胸前,“我不同意你这个计划,太危险,也太激进。”
陆渊吊儿郎当地把陵川渡的手推开,“兵贵神速,以疾掩迟。按你的计划,汤圆都能生完崽了。”
汤圆是他养的猫,刚刚怀孕没多久。
林绛雪同手同脚地溜走,内心在小声嘀咕,恶人自有恶人磨。她一时也不知道这俩人到底谁更能忍。
陵川渡一字一顿:“不行。”
陆渊磨着牙,“行行行,那汤圆要是在行动的时候生崽了怎么办,她是第一次……”
陵川渡眼角一跳:“陆渊!”
“好好好。”陆渊捂住耳朵,“别那么大声,我要聋了。”
陆渊习惯了照顾对方,也习惯了退让。
也许是可怜陵川渡年幼失恃,或者是别的他不知道的情感,他习惯了适度的忍让对方。
陵川渡脸色铁青,当时他看到传到手的白纸黑字,只觉得头晕目眩,几乎是立刻赶了过来,差点以为自己错过了,“你孤身前往,是不是想去一个人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