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一样?
青玉没多想,笑眯眯让小师妹坐起身,状似贴心,“师妹,这样就可以亲眼看到哦!”
作乱的手倾倒月流火烛,白梅一片片盛开。
雪地变成花海,无风颤动。依稀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只是烛火仿佛离海棠太近,惹得海棠花微微瑟缩。
“师姐——”
小师妹轻声唤着青玉,如被胭脂涂抹的眉眼微微垂着,脆弱又异常美丽。
睫羽轻颤,她轻轻伸手,拉了拉青玉举着月流火烛的手臂,不知是催促,还是制止。
“师妹,小荷才露尖尖角,应有蜻蜓立上头。”
青玉低头吻了吻小师妹红艳的眼尾,“要看吗?”
“师妹想看的话,要帮我哦。”
元夕身子一顿,肌肤忍不住泛起羞涩的淡粉。她咬着唇,拨开莲叶田田,只剩那小荷亭亭独立。
蜻蜓白软如玉,待蜻蜓飞过来落下,她忽地一阵颤栗。不消看,便知莲池仿佛落了一阵雨。
“师妹?”
青玉心虚扔掉手里的月流火烛,以为自己玩过了头,凑近小师妹轻轻又轻轻,咬了咬她饱满的唇,又舔了舔安抚。
小师妹忍过那阵止不住的颤栗,垂着眼看去,“秾丽最宜新著雨,娇饶全在欲开时。”
“师姐喜欢吗?”
青玉偷偷看小师妹,她更喜欢小师妹强行忍耐的羞怯。
拨开白玉似的蜻蜓,听见小师妹压抑的轻嘶。
吻住被白玉蜻蜓采过的小荷尖角,抱着十足的心虚,于是带上了十足的耐心。原先亭亭玉立的小荷尖角,被白玉蜻蜓吓的藏进了莲叶。
青玉一点一点抚平它的惊吓,许久才让它放下心,重新出来。
“它可比师妹胆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