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搏可怜还是真强硬,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我舍不得惹你生气的,”闻序哑声说,“这种抓心挠肝的感觉,你不懂。”
瞿清许弱弱地阻拦道:“你今天果真疯了,净说胡话。”
闻序深邃的眼睛凝望着他。
“你没经历过这种感觉,”他只是痴痴地重复,“你体会不到。你晾着我的这些天,我感觉自己好像被抛弃了。”
瞿清许倏地抬眸,有些惊讶地望着他。
他下意识轻唤了句阿序,后者喉结动了动,低哑而模糊地嗯了一声。
瞿清许垂在身侧的手抽动一下,终究没有去拉住闻序快要挨上他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青年突然小声说:
“其实,那天回去之后,我问过爸爸了。”
闻序眸光一动。瞿清许继续说:
“我明白那天临走前你不开心的原因了。爸爸就是那样的一个性格,说话总给人感觉话里有话的,他知道我们吵架之后自责得很,一直催我找时间和你说清楚,他没有别的意思,既不是阻止我们来往,更没有看轻你的出身。实际上爸爸妈妈一直觉得你是个很争气的小孩,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