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例的。”他淬毒的蟒蛇般嘶嘶道,“我就喜欢烈性子的冰山美人。怎么说,和你肖爷试试?”
闻序眼睛里差点喷出火来,垂在身侧的手凛然一动,想要握住瞿清许的手腕!
可不过一霎,瞿清许伶仃的腕骨翻转,在下面轻轻拍了拍闻序伸过来的手背,面上神色照常,疏离地勾了勾唇。
“烟抽完了,我们也该走了。”
瞿清许将烟蒂按在桌边,清凌凌的黑色瞳孔一动,挪开目光。
“不叨扰了,后会无期。”
数米的地面不夜城,不知哪一伙搏命的赌徒终于获得短暂的垂青,天花板外传来一阵爆发的嘶吼与欢呼。瞿清许转身,背负着无数道锐利的视线,在遥远喝彩声中大步离开。
“走吧,闻序。”
擦肩而过时一声耳语,闻序最后深望了诡手肖一眼,也回身跟着瞿清许迈过门槛,踏上楼梯。
在他们身后,屋内从未有过地陷入静谧。头顶上方狂欢的怒吼犹如地震横波,震碎了尘埃,也震颤着旁观者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
“肖爷,就这么把证据交出去吗?”
有人哑着嗓子问。
诡手肖的右手义肢抓过桌上几个零星的骰子,冷冰的金属五指超人地动作灵活,在掌心盘搓着。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已经不见人影的楼梯。
“他们若是能扳倒姓陆的那个畜生,咱们坐享渔翁之利;扳不倒,姓陆的以为我们再没了他的把柄,按他那自大的性格,往后再也不会把咱们放在眼里,也意味着咱们不必东躲西藏地活着。横竖是个不亏本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