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忽地转沉,然而望着女孩
染了层雾气般的眼眸,干净透亮,显然就是喝了酒很无心的一句话,他自然没法拿她怎么样。
“行。”他嗓音压得很低,深深望着她眼睛,“怎么喝都行。”
莫晨眼观鼻鼻观心,尽量把车行驶的更平稳,大气都不敢喘。
感受到谢津南周身阴冷的气息,生怕被殃及池鱼。
笑话。
哪个男人会说自己不行。
这时候,不行也得行。
…
抵达香山弯,不等谢津南过来扶她,温景宜自己推开车门就下去了,细长的高跟鞋还踩空了下。
好在很快稳住,倒把莫晨吓了跳。
看着温景宜毛毛躁躁地进屋,谢津南抿着薄唇,抬步跟上。
生怕她半路摔在哪儿都不知道。
好在一路上还算相安无事,回到卧室,温景宜便进了浴室卸妆洗漱,大概十分钟,又出来。谢津南刚拿了睡衣过来,见她已经卸好妆,把睡衣递给她:“把衣服换了。”
温景宜把所有头发顺到一侧垂在胸口,露出一边白皙的脖颈,抬头看向谢津南,小声又礼貌地询问:“可以帮我摘个项链吗?”
头顶明亮的光落在她脸上,女孩仰着脑袋,少了高跟鞋的加持,堪堪及他下颌,整张小脸都在他眼中,深V的礼服,从他这个角度看下去,锁骨下方的阴影线条清晰可见,不算有多傲人,弧度却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