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了宫内外。
二皇子听了这话,却是眼睛一亮,赶紧将这消息告知了母妃。
“我就猜他俩也好不了太久。以前凤渊是个疯子,老四拿他作顺手的刀具罢了。可现在父皇明显偏私老大,那老四蔫坏的性子,必定是急了,一定会给凤渊下绊子。”
二皇子吃了老四太多的闷亏,以至于现在看见那个油滑小太子就脑子微疼。
可一想到,凤栖原那小子一肚子的坏水将用来对付凤渊,二皇子不禁跃跃欲试,有些急不可耐啊。
商贵妃对着镜子,慢慢挑出鬓角白发,让儿子一根根将它们扯断,然后道:“你啊,还是不明白,你父皇向来不服老,总觉得男儿到了中年,才是黄金鼎盛之时。他的儿子远不止你们几个。别你们几个斗来都去,却又多添了几个母族旺盛的弟弟,最后白白给别人做了嫁衣。”
这道理,二皇子也懂,可他又不能管父皇翻牌子,更没法给那些妃嫔们灌避子红花汤,只是恨恨道:“若不是凤渊,母妃你何至于被幽禁在西宫?这些看人下菜的狗东西,怎么连盆像样的炭火都不给母妃你准备?”二皇子此时才发现屋内清冷,连炭火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