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来说,却是琉璃金瓦的囚笼。若是能养病在这里多停留些时日,也很好。”
慕寒江看着帘子里的朦胧身影,若有所思:“可是殿下,这般装病躲避也不是办法,依着你的才智,就算回京也定能自保其身。”
只有慕寒江知道,所谓太子被俘,压根就是大皇子捏造的搬兵借口。
太子说重伤生病,慕寒江半点不信。
身为国储如此装病,只为逃避京城,在这里闲散度日,让慕寒江有些不齿,是以极力劝慰。
闫小萤笑着叹气:“慕卿啊,人各有各的活法,也都有自己的不自在。像你慕卿,虽有满腔抱负,可身为龙鳞暗卫,却只能隐在暗处,不能名正言顺封王拜相施展抱负,不也是可惜吗?可也不是人人都像你,有那么十足上进心。”
戳完慕卿的痛处,小萤撩起了帘子撑着脸,想看看慕寒江的脸色。
清雅公子默默磨了一下牙,云淡风轻道:“身处何职,都是为大奉效力,臣……无憾。”
小萤笑嘻嘻地趴在床沿:“可孤没你这般定力啊!京城诱惑繁华太多,孤怕迷了眼,蒙了心,丢了命!反正一直以来,孤也不是你们属意的国储,你看父皇的反应便知,孤在这养病也正合了他的心意,立刻便恩准了。再说了,汤家那摊子事情,孤不想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