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侧脸,与小萤四目相对。
当他侧脸时,高挺的鼻尖差点碰到小萤,她才察觉自己这么盯人看,似乎不妥。
但是闫小萤可不想收回目光短了气场,便理直气壮地问:“你耳根子为何这么红?”
凤渊也不知为何。
他只觉得背上托举着一团柔软馥郁带着温度的棉花,贴服着脊梁。
颈窝处又有绵延不断,带着芬芳的气息燎灼。
思绪被这两厢拉扯,竟是
难得微微走神,难免想起方才作戏时,相拥时的亲密。偏那始作俑者还问他为何耳根温红?
看着女郎故作无辜的脸儿,凤渊并未如她所愿那般狼狈掉转目光。
看着她每次使坏时,都会变得晶亮的眼眸,凤渊很是淡然问:“你……喜欢这般撩拨人?”
小萤还真是这般从小顽皮到大。
只是以前叔公长辈都拿她做了孩子,也知她性子顽劣,被她逗得撅胡子大笑,不了了之。
至于年轻的郎君,也有被皮相迷惑,想与她亲近要好的。
可惜小萤情窦未开,当兄弟相处可以,若敢惹她,问她手里的刀应不应。
小阎王的名头可不是浪得虚名,久而久之,再无人敢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