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将军,李郎将毕竟还年轻,没吃过什么苦。这次一路疾行,确实辛苦了。”
“陛下旨意只要在年前剿完匪就行,我们在秧州休整几日也无大碍。而且南襄军的兵士许多年都没上过战场,让他们在这段时日与忠勇军的兵士们好好请教请教,不也是一件好事吗?”
李皓略作思索,觉得旅帅们所言有理。他的怒气渐渐缓和下来,羞愧地对方廷峪说:“唉,李某实在是教子无方,让方将军见笑了。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只能在此叨扰几日了。”
方廷峪呵呵一笑,事已至此,他也不能赶走南襄军。否则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明明白白地告诉李皓秧州有问题吗?他只能捏着鼻子让人带南襄军去寻了个地方扎营。
临时驻扎的主帅营帐中,方才跑得不见踪影的李晏修钻了进来。
“如何?”李皓问。
此次李皓以给儿子刷功绩为由带上了李晏修,用以掩人耳目,方才李晏修逃跑后,方廷峪身边的亲卫立即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