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下的最后一道命令就是誓死保护太子。这些日子,丹素和丹诺寸步不离地守在祁晖珏身旁。
等人全部退出去后,营帐内的气氛骤然变得凝重起来。祁晖珏微微撑起身子,靠在床边,神色严肃。
过了片刻,他才开口说道:“阿姐和秦熠告诉我,此次的刺客中有谢家人,去岁他们去谢家庄子赏石榴花时,见过其中几人。”
此事非同小可,一旦泄露出去,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因此祁晖珏早已下了封口令,就连回雁京报信的亲卫都被严令不准将此事禀报给承武帝。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绝不能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
说起石榴花,在场三人立即明白了是哪个谢家。
宁渊皱起眉头,神色凝重地看向祁婧惠:“谢家那边,只能辛苦你跑一趟了。否则,若是宣王要出面干涉,我和秦柏也不能轻易拂了他的面子。”
大皇子祁晖珉在年初之时已经封王开府,封号为宣,并已迎娶了谢家长女为王妃。如此一来,可以说谢家现在不但是淑妃的母家,更是宣王的岳家。要调查谢家,不论如何都绕不开宣王,在这种情况下,只有祁婧惠的身份能够压他一头。
祁婧惠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冷冷地说道:“祁晖珉最好跟此事无关,否则,老六怎么死的,他也怎么死。”
自先帝六皇子宫变后,祁婧惠最恨两件事,一是伤害她的儿女,二就是胆敢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位置的人。
但在那皇城中尔虞我诈了几十年,祁婧惠又岂会是无知小儿?谢家敢犯下这等滔天罪行,要说祁晖珉完全不知情,她是万万不信的。
祁晖珏轻声说道:“如今我尚在人世,只怕那庄子早已人去楼空,姑母此番前去,怕是会徒劳无功。”
祁婧惠却冷然一笑,眼中厉色一闪而过:“姑母可不是你们这些孩子,抓个人还非得要证据确凿。他们不是总说本宫的瑶儿任性妄为吗?那本宫便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嚣张跋扈。”
祁晖珏望着姑母那不同以往的飒爽英姿,蓦地想起母后曾经说过姑母在斩杀叛贼之时从不手软。他虚弱地对着祁婧惠笑了笑,说道:“那此事就拜托姑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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