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良霁有些诧异,承闫他,何时变成这样了?但他将神色掩饰得非常好,没有叫茹承闫看出来。
左柔瑾被气得原地挣扎起来,但地上已有了一小滩粘稠的血迹。
邓良霁看了看溢出的红色血液,问道:“你还没妖化完成?”
“她找到的那株银月铜骨草是残缺的,只有两片叶子,所以她只能人不人鬼不鬼的苟活着,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人人喊打。你说对吗?左柔瑾?”茹承闫眼里折射出银华,使他看起来像一只失去理智的疯狗。
“阿闫......”
就在声音响起的一瞬间,茹承闫将他的所有尖牙利爪统统收敛,再次变成了人畜无害的模样。
他转过头,看向地上捂着脑袋想坐起来的贺於菟。
贺於菟倒吸一口气:“这是谁?”
“想杀你的人。”茹承闫面无表情,好像在说一件事不关已的事情。
“残缺的银月铜骨草是什么意思?”左柔瑾突然插话,一下子将茹承闫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残缺的?”贺於菟不解地问道。
茹承闫将视线转回去,轻佻的神情落在左柔瑾眼里:“这当然要问当初把东西给你的那位了。”
左柔瑾恨得咬咬牙,她也清楚自已在这只疯狗面前问不出什么了,他怎会好心告诉她。
可是她就要死了。困住她上百年的仇恨好像一瞬之间就变成了一个笑话,她不甘心。
茹承闫的思维突然间跳跃起来,他想到刚才和邓良霁谈论到两百年前朱威武和张家的关系,张家活动的地方大多在昽越国内,为何会插手曜庆国一个小县城的孤女的事情?
他又想到了沈寿......
茹承闫蹙着眉,只要将这几件看似毫无关系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好像一切就都能讲得通了。
就在茹承闫想到这关键一处时,他发现楼梯拐角的阴影里,露出了熟悉的身影。
茹承闫:“沈寿,你还要躲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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