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赢。不然一切都是空口无凭,如何让人信服?
他盯着屈膝行礼的女人,对方好像头顶长了双眼睛,知道他在盯着,也没有主动起身,好似在等他出声吩咐。
“去吧。”茹承闫放过了她,为难一个小女子,真不是大丈夫所为,即便他自诩不是什么顶天立地的男儿。
投壶因为需要的场地比较空旷,就被安置在了距离大门口最远处,旁边就是一个向内的门口,专供客人上的茅厕还有疱屋都从这个门出到后头去。
整个松涎楼内里呈回字形,只有第一层厅堂是不设进入门槛的地方,楼上其余地方都需要不同的资质才能进入。
他接过小厮手中递的青羽矢,矢头是平整的,尾羽嵌着四旋深青色的轻羽,矢柄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金属,看不出来,通体呈玄金,只觉上手十分奇特,有种诡异的柔软,但仔细翻看也的确是金属所制。
投壶这边只有少数几人,所以也不用围在栏外等待。
投壶这种赌戏已经由来已久,而且起初投壶是要求维持礼仪、身着从容的,在一众低贱的赌戏里,有些鹤立鸡群了。
赌徒们倒更愿意聚集在新奇的更加刺激又不用花费太多体力的赌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