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梨昂首微笑道:“我也是沈知梨,同名同姓,不同身份。这秘密我只告诉了你,我信任你所以告诉你,你要保密。”
“鹤承渊,既然我选择了你,那以后都不会再选择别人,我今日若是死在这,我喜欢的也绝不是谢故白,而是你,鹤承渊。”
她一字一句,句句真心,这辈子上辈子都不是玩笑,也都不是和谢故白有过瓜葛的沈知梨。
鹤承渊藏在雨帘中的黑仁猛地震动,他凝视她,心跳已如巨雷轰鸣,可仍克制着不露情绪。
他转首,不接她的话。
若是她骗他怎么办……若她是怀淑郡主,只是失去与谢故白的记忆让他见缝插针插足了他们又该怎么办……
见缝插针……有机可乘。
不论真假。
这个问题……他花了一日时间早已想明白。
那就……锁起来……既已认定,她只能是他的。
沈知梨不屈不挠,假模假样抽泣道:“回答我,万一死这好歹有个答案吧,你会回来帮我收尸吗。我会尽量跳湖里,保全全尸的,不麻烦你给我拼凑。”
“……”
还没开始打,她就已经想好怎么死了。
沈知梨见他脸色阴恻恻的,夹住他衣摆的手指默默松开。
哄不好了……一纸婚书将他气疯了。
拉拽衣裳的力松开后,鹤承渊反手握刀,语气坚定道:“跟紧我,能赢。”
“你……”
算了,他肯定是生气的,也肯定是不信任她的,毕竟,借尸还魂太过谎缪。
鹤承渊:“我会把你锁起来。”
“嗯?”沈知梨扬起头来,他褪色的红发带在风雨中与墨发纠缠凛冽飘舞。
这话是他消气了的意思吗?
沈知梨拔出发簪戒备防身,凝色道:“鹤承渊,当心。”</div><d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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