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连鸳的嘴唇红的不正常。
连鸳对别人的目光很敏感,虽然没有去看周宗南的方向,但过了会儿还是借着想挨着孟放坐,蹭到了孟放的身边。
原本他在孟放和周宗南中间,就变成孟放在中间。
孟放钓鱼很专注,侧颜英挺而沉静,嘴唇淡淡的抿着,像一尊漂亮的雕塑。
连鸳看啊看的,都懒得盯自己的鱼竿了。
孟放一直看着湖面,腾出一只手握着连鸳的,捏了捏,也没说话,怕惊着鱼。
都戴着手套,但连鸳就觉得孟放的手比他的热。
也没出动静。
就坐着看看山水,看看好看的孟放,呼吸的空气有种干净的寒凉,感觉肺都被清洗了一遍。
左聿明就是这时候来的。
连鸳余光扫到一个高挑的身影,隔得远还没看清脸,但来人手长脚长步履稳健,很有风姿。
走近了看到一张极其俊美的脸。
孟放也长的好,但偏英气硬朗,周宗南也长的好,盛气张扬,这个人却是那种风调雨顺明眸静态的感觉。
那双眼像天空一样明净。
这就是孟放的说的朋友,左聿明?
但连鸳不是被来人的好看所惊住,而是记忆。
那是去年春天的雨夜,他从派出所出来,恍恍惚惚中走到了路中间,差点被车撞。
车上是这个人。
他被送到医院,身上的雨水弄脏了对方的车座,机械的道歉。
连鸳其实只是摔倒,但到急诊后就被强行留院了,说他身上很多伤病,还可能有内脏出血,十分危险,让左聿明交费办住院。
跟着左聿明的司机下意识说:“不会是碰瓷吧!”
连鸳慌忙摇头,和医生解释他没事,他不小心摔的,和左聿明他们没关系。
后来他就昏倒了。
醒过来在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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