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倚在沙发上,边翻报纸边趁闲看几眼。
谢昭君捧着早餐,躲开人群时,就和院长待一块,听他讲述国家大事,加上一些关于财经领域的话题。
而一旦提起财经,就和谢嘉润脱不开关系。
就像鱼离不开水,本地富豪与谢嘉润挂上联系,打上了死结。
而对于这样一位传说中的商业精英,谢昭君若说激动,倒也没有多激动,他恰恰只是熟知这位富豪,明白他有些钱,也给福利院捐过不少钱,更多的就没有,不像院长满脸通红的艳羡,也不像李雯和王叔的毕恭毕敬尊敬,或许有好奇,但这份好奇远不及填饱肚子这件事重要。
谢昭君跟在女佣身后,像一只耷拉着的尾巴,从昏暗的屋子里出来,顺着长长的走廊,抵达楼梯拐角处。
往下看,长方形的餐桌上,正位上坐着一位男人。
已经上了年纪,白发黑发混杂着长,瞧着年龄五十多岁,依旧干练,眼睛炯炯有神,腰板挺得笔直。
女佣的步伐渐渐轻快,刻意隐藏脸上的情绪,带上一张人皮面具。
谢昭君看着她低下头,恭敬道:“先生。”
谢嘉润抬起头,扶了扶银边眼镜,斯文的脸上依旧可见往日的俊秀,他招了招手,冲着眼前这个小孩露出一个笑,“小君?”
笑容也掩藏不住疲倦,很是憔悴,笑得也不好看。
谢昭君立在那,望着他的眼睛,黑黝黝的一片,瞧不出什么东西,也看不出喜爱。
谢嘉润没得到回答,以为声音太小,孩子没听清,就又重复一遍:“是小君吗?”